John Adler在2020年9月發表的“Accounts, Strict Access Lists, and UTXOs（賬戶、嚴格訪問列表與UTXO）”文章印象深刻。他得出一個有點令人震驚的結論：“與賬戶模型相比，UTXO并未提供任何根本上不同的功能，也沒有缺失任何基礎功能。”這篇文章還提出了一種可以實現以太坊富狀態式智能合約的UTXO模型，即UTXO模型的可編程性。作者認為，相較于賬戶模式，UTXO的主要優勢在于它顯式地指明要訪問的狀態（UTXO），從而允許并行執行（高吞吐量）。但“嚴格訪問清單”這種技術在以太坊上也已經有了。

作者還提到了兩篇文獻，其中一篇是Nervos開發人員Xuejie Xiao的文章“Intro to CKB Script Programming 1”，另一篇是涉及比特幣社區長期討論的“covenant（限制條款）”概念的“Bitcoin Covenants”文章。作者認為底層的數據模式與執行模式沒有絕對的關聯。

然而，為什么要使用UTXO/賬戶這兩種模式卻常常被忽略。對于實現賬戶抽象、分層以及將區塊鏈應用于金融場景等問題，我們需要逐個案例研究，才能拼湊出有意義的答案。這些問題決定了從業者的基礎，吸引他們進入這個行業的承諾是否能夠實現，決定了未來參與者所關心的議題。因此，這些問題比編程更為重要。盡管程序是價值中立的，但程序員并非如此。

John Adler的文章有中文譯本和“covenant”標簽在BTCStudy網站上。